封面新闻记者杨帆周琴时隔四年,《流浪地球2》再度“回家”。23年前,刘慈欣的小说《流浪地球》在成都的《科幻世界》首次发表,震惊世人的同时,也为当年刚考进大学的郭帆种下了一颗梦想的种子;23年后,在春节档大放异彩的《流浪地球2》也是由位于成都的峨影集团联合出品,因此这部电影和成都有着深深的缘分。2月3日,郭帆带着《流浪地球2》主创团队现身成都。在接受封面新闻记者采访时,这位才华横溢的年轻导演敞开胸怀,袒露了这部影片的不少幕后故事,以及他对中国科幻事业未来发展的所思所想。郭帆表示,科幻电影人有很多灵感得益于科幻文学。“希望能有更多的科幻文学的类别和视角,让我们思维的空间和角度得到更好地拓展。”从右至左:郭帆、王智、吴京《流浪地球2》上映以来,“数字生命”与“记忆移植”等关键剧情,持续引发了影迷们的热烈讨论。有眼尖的网友发现,电影制片人龚格尔和导演郭帆居然都是年参加高考,而当年的作文题正好就是《假如记忆可以移植》。在接受采访时,郭帆首先谈到了这年高考作文对他的影响。郭帆说:“年的作文题本身就很科幻,因为在高考那么一个紧张的情况下,看到这样一个题目,很有意思,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以至于前段时间,我还在想有没有可能把这个高考题目变成一部电影。”在郭帆看来,这篇作文多少和数字生命有一些关联。“我觉得那时候可能就埋下了一颗想象力的种子,让青少年的成长过程中由此引发了思考。我对这件事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一开卷发现这个题目和老师之前押过的题都不一样,那时的感觉就是一声WOW!”封面新闻:《流浪地球2》在国外上映了,烂番茄和imdb的评分都很高,相比好莱坞同行,中国科幻电影和他们的差距正逐渐缩小,我们的优势和不足有哪些?郭帆:我们是在逐渐拉近这个距离,但是时间上还是会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就像我们在拍这一部电影时,你会发现比第一部遇到的困难更多。我们本来以为是一个从1到2的过程,但后来发现和拍第一部很像,那就是又变成了从零开始。当《流浪地球2》的规模、拍摄难度以及剧情复杂度提升之后,这些新增的问题让我们依然不知道如何解决。那天我们还开玩笑说,我们拍摄《流浪地球》系列是从作坊化到工地化,下一步也许是工业化的雏形,需要我们不断去摸索。这次我们请了20多个实习生分布在各个部门,他们主要帮我们记录错误。我们每天都会出现一些问题,如果不及时解决,可能一两天之后就会遗忘。电影杀青后,我们积累了很厚的一个本子,上面全是我们犯的错误,现在学校老师也帮我们初步整理出一个流程,有两页纸,回头路演完,我们会复盘后再去整理。(拍科幻电影)需要一步步来,不能一口气吃成个胖子。”郭帆封面新闻:《流浪地球》有个视效场景,那《流浪地球2》有多少个视效场景,其中哪些场景最困难?郭帆:这一部视效镜头我们统计出来的是多一点,但这是一个很复杂的计算,因为还单独有多个视效镜头是和脸部有关。电影中会对演员的脸部细节进行优化和改变,但同时演员背景中的视效还是会有。这种视效制作我们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单独“换脸”的,另一部分背后的视效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样加起来全片就有多个视效镜头的工作量。(聊到这里,坐在郭帆身边的吴京开玩笑说,下次拍变脸你该到成都来,然后,他俏皮地模仿了一个川剧变脸的动作。)封面新闻:科幻阅读对青少年想象力有什么样的培养?郭帆:这是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一个过程,我觉得不管是科幻文学还是影视类的作品,当小朋友看得越来越多的时候,他总会找到一个点,像特别开窍一样,会特别专注于某个点。我当时最着迷和机器有关的东西,后来想去做科幻的时候发现,在我们的知识框架中,除了有机器,还需要有理论的支撑,所以才会有拓展性的阅读,我才会去看关于天体和量子物理的书籍,逐渐拓展自己的思路。通过不断阅读,科学知识框架的东西会慢慢地建立,如果我们接下来要构造一个有独特世界观的作品,你会发现这些知识储备又不够了,这样你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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