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的发展,戏曲文化,新中国戏曲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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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昆曲,特别是当今缺乏清醒的理论指导,又普遍存在迷失自我弊端的昆曲而言,则是毁灭性灾难。20世纪40年代末期,南方“仙霓社”(包括“新乐府”)和浙江昆弋“洪福班先后散歇,北方昆弋班社亦息影星散。至此,专业演出的昆曲团体已濒临绝灭,全国仅剩一个由苏滩艺人朱国梁组织的“国风苏剧团”兼演少量昆曲。这是一个“七个演员分男女,独脚乐师兼文武”,一共才八个成员的穷困家族班子。板鼓也没有,用梆子代替。两人合穿一双旧靴,破衣烂衫十不全(周传瑛《昆剧生涯六年》)。这是昆曲流传余年后尚未熄烬的一星微弱火种。

国风苏剧团

新中国建立伊始,新时代的激情涌动在神州大地,对“旧事物的激进态度,使过去时代的东西被大浪淘沙,席卷而去。昆曲也难逃不屑一顾的噩运。历史机遇中的偶然与必然,有时是交织着发生的。正是在既必然又偶然的情况下,就是上述这个苏滩兼演昆曲的穷困班子,演出了经过改编的《十五贯》,使昆曲奇迹般地复苏再生。同时还因为这《十五贯》密切配合了当时“反对主观主义”、“反对官僚主义”、“大兴调查研究之风”的政治生活需要,既符合当年“文艺为政治服务”政策标准,又部分保留了传统昆曲绝妙的性格化人物表演的高度艺术成就,因而群众欢迎,更由国家领导人出面肯定。这样在政治和艺术双重成功的机遇下,昆曲重新成为传统艺术殿堂中的高雅珍品,登上新中国的舞台。

十五贯

新中国戏曲艺术,完全摆脱了旧时代的“小道”地位,昆曲更受推崇。但是昆曲在新时代的生态环境,从农业社会一下子跨越到工业和后工业时代,外部生存环境完全变异。作为传统文化赖以生存的土壤一也就是王国维《宋元戏曲史》中所说“一代又一代之文学”的社会历史条件、人文因素、生活方式等等,皆已不复存在。因此,重新获得生命的昆曲,却又遇到生态环境和保护传统的矛盾问题。50年来,生态危机一直与昆曲形影未离。这就是人们所说,昆曲危机的根源所在。

新中国戏曲艺术

择其要者,略述如下:孤岛现象据统计,全国戏曲剧种有余个之多,昆曲在其中是余分之一;与昆曲关系最近的是京剧,最盛时,全国京剧团不下个,近年京剧也在缩减,估计至少还有多个,而昆曲仅为6个,比例甚微。过去数十年间,常在“紧缩编制”、“集中管理”和“文革”的情况下,昆曲团体往往并人京剧团体,有时称作“京昆剧团”,有时干脆称作“京剧二团”,昆曲已处于可有可无的境地。在相对壮大、强盛的京剧和全国多个剧种面前,弱势的昆曲已在事实上成为大海中的小块孤岛。

在过去数百年间,昆曲曾经覆盖明、清政权所至之处的绝大部分地区,是全国的“官腔”。同时也滋润着产生全国各种地方戏的土壤。据《中国大百科全书●戏曲曲艺》卷统计,全国各地有川剧、湘剧、婺剧、祁剧、赣剧、桂剧、柳子戏、正字戏、巴陵戏、晋剧、秦腔等26个地方剧种里保留着昆曲的部分剧目声腔或曲牌,故昆曲历来有“百剧之母之称。但在数百年岁月的迁换中,这些西北、三闽、岭南、中南等全国各地的“远亲”,久已和昆曲割断了脐带,形成了自己的文化基因。儿孙们远去,老祖母孤零。而且过去也从来没有找过这些“远亲”,以找回些老家底。昆曲只“画地为牢”,自我设限地守着,建国后主要是“传字辈”和北方昆弋传下的一点遗产。本来天然具有的和全国许多剧种的血缘关系,连着盛时曾经拥有的巨大财富,后来又到了各种地方戏里的艺术珍宝,都随逝水而去,以“家底”而言,“大户”也成了“小户”,而且是孤岛上“小户”。

婺剧

但是京剧一直没有和昆曲割断“亲情”,而且扮演了许多昆曲剧目,演唱昆曲。据说梅兰芳学过30多出昆曲旦行戏。其他行当如《挑滑车》《林冲夜奔》《刀会》《钟馗嫁妹》等等武生、老生、净行的戏,许多名家也都按照“昆路子”演。这些情况使人们淡化了京、昆之间的差异,而且昧于文化基因的根本差异,往往采取“一锅煮”的态度。因而由京剧演员演出的昆曲,虽然轮廓差是,但其肌理、精神、韵味皆已京剧化了。

本文开始的例子,就是这一现象的明证。但是京剧一直没有和昆曲割断“亲情”,而且扮演了许多昆曲剧目,演唱昆曲。据说梅兰芳学过30多出昆曲旦行戏。其他行当如《挑滑车》《林冲夜奔》《刀会》《钟馗嫁妹》等等武生、老生、净行的戏,许多名家也都按照“昆路子”演。这些情况使人们淡化了京、昆之间的差异,而且昧于文化基因的根本差异,往往采取“一锅煮”的态度。因而由京剧演员演出的昆曲,虽然轮廓差是,但其肌理、精神、韵味皆已京剧化了。本文开始的例子,就是这一现象的明证。

挑滑车

人们应该看到,京剧学习昆曲,是在做加法,而昆曲界学习京剧,则是不折不扣地做减法,会失去许多属于昆曲独有的、深层的艺术特征和特质。“孤岛”现象是客观存在,无法改变。但是要使昆曲在“孤岛现象中健康生存而不被淹没,需要更多的智慧,还需要冷静而清醒的头脑。剧目锐减“词山曲海”原是指书面文字的文学现象而言,后来因为“词曲”成为传奇的同义词,所以也移用于形容昆曲演出剧目之多。明末清初昆曲盛时的上演剧目,究竟有多少,至今未见古人的精确统计。桑毓喜《昆剧传字辈》根据-年上海、苏州、南京报载余场“传字辈”的演出广告综合整理,共约“近出”,“传字辈”艺术家周传瑛也曾粗略统计过当年“传字辈”的演出剧目。

约为开场吉庆戏5出,北杂剧21出、传奇出、时剧新戏出,共约出。(见周传瑛《昆曲生涯六十年》)这是全体“传字辈”在“昆剧传习所”、“新乐府”、“仙霓社”几个时期的演出剧目,与上述桑书统计基本接近。至于周传瑛本人,包括演过和晚年尚可记得其演出格局的,约为出。此外,“传字辈”中的“老大哥”沈传芷,因得其父沈月泉私房传授,故被称为会戏最多。他晚年对笔者说,自己演出过的小生和正旦戏约出;知其排场但属于其他行当家门的,还有出左右,共计也约出,与周传瑛情况相侔。亦即意昧着,如果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传字辈”诸艺术家尚在壮年的时候,积极组织抢救的话,尚可保留不少于出昆曲折子。

参考资料《京剧的历史现状与未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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