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烟雨江南,苏州绝对算得上一张惊艳世人的“金名片”。秋高气爽、蟹肥菊黄,恰是一年好时光,兴游这一历史文化名城,名胜古迹移步换景,现代时尚琳琅满目。即便是如我“外行看热闹”的匆匆过客,浮光掠影以蠡测海,也觉得赏心悦目不虚此行。
锦城“非遗”赋美苏州走进苏州博物馆,首先看到的却是“工琢蜀城”。蜀者,天府之国也。原来是苏州与成都两地博物馆的馆际交流。成都携“非遗”“五朵金花”——蜀绣、蜀锦、漆器、竹编、银花丝,在这里登台亮相赋美苏州,铺开了城际间经济文化交流的“新丝绸之路”。别有创意,让人眼前一亮。
而今难得一见的皮影戏,熔川剧、蜀锦、蜀绣、錾刻、年画、剪纸等民间“绝活”于一炉,按照戏剧化程式,生动演绎蜀川风土人情。小中见大,惟妙惟肖,尽显南派影戏之特色。
油纸伞,撑开挥之不去的乡愁一把阔别已久的油纸伞,可否引领你重访江南雨巷,触摸沧桑变迁的历史“脉跳”?
羽衣霓裳巧夺天工天衣无缝霓裳秀,裁剪妙处非刀尺。身着古装穿越时空,游历千年绚烂梦境,将是什么感受?
“器象万千”看竹编竹编器具织经编纬,千姿百态“器象万千”。一把真工实料的精编竹椅,可否安放你回归自然的心灵渴望?毕竟被钢筋水泥、尾气雾霾封闭得太久太久。
美仑美奂的锻造精品唯有炉火纯青的技艺,方能锻造出如此精妙绝伦的传世之作。
工艺精美栩栩如生《一佛二菩萨》《十一面观音》《十二生肖铜镜》无言诉说着古老的辉煌。
美玉物件琳琅满目“温润如玉,人皆宝之。”说起剖石琢玉,不能不提到苏州专诸巷。明清两代著名的碾玉中心都在这里,中国最负盛名的碾玉妙手陆子刚,以及众多宫廷玉匠也多出自这里。就连乾隆帝也曾津津乐道赞不绝口:“相质制器施琢剖,专诸巷益出妙手。”
精雕细刻传世之作“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各种精选材质,被大匠赋予了生命。
台屏——案头之山水小巧玲珑的台屏,一如江南风情的精致典雅。
鱼翔浅底怡然自得“子非鱼,亦知鱼之乐乎?”
王府犹在诉忠魂游历“忠王府”,“近观”李秀成。这位太平天国中后期的“中兴名将”,注定是一位无力回天的悲剧人物。由此追溯太平天国农民起义“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起落沉浮,令人唏嘘。与其说太平天国亡于清军与殖民势力的联手绞杀,不如说亡于“天京事变”自相残杀。正应了鲁迅先生那句名言:“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园林建筑的不朽杰作如果说,苏州园林在全国园林建筑中独树一帜,那么,拙政园无疑是苏州园林、江南园林的翘楚。其冠名取意晋代潘岳《闲居赋》中的佳句:“灌园鬻蔬,以供朝夕之膳……此亦拙者之为政也”。后人赞曰:“吴中名园惟拙政,名园拙政冠三吴。”
静静诉说远去的岁月“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传统的木匠工具“套装”,只能从博物馆看到,制木为器的大匠及纯木珍品,也从人们的记忆中“淡出”。
妙手天成看霓裳锦绣江南多锦绣,羽衣纨扇摇曳生姿,美成一道风景。
一扇在手自清爽尽扇尽美开合自如,姹紫嫣红争奇斗艳。一柄精工制作的折扇,打开来,便是水墨江南的方寸画卷。
阅尽人间沧桑古寺佛塔写满沧桑,飞檐斗拱似乎通向苍穹的深处、历史的深处。
最让人过目难忘的,还是那一幅幅古色古色的楹联精品,恰似附丽于各处名胜古迹的点睛之笔。低吟浅唱之余,给人们留下品味不尽的深远意境和广阔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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