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考拉。
对不起,我也知道我咕咕了很久。
但这一切是有原因的,你且听我细细道(狡)来(辩)。
事情要说回到四月初。
四月二日,杭州阳光明媚。我一早快乐地提着箱子从家出发颠颠儿冲向公司,盘算着中午到点儿我就向车站冲锋,冲向我数月未见的家人朋友们,冲向被呵护照顾的小猪生活。
三月这日子过得我啊,那真是白天想夜里哭,做梦都想回首都。
在高铁上我遇到了一位帅哥,这位帅哥一开口就知道是北京常驻,可能还是南城那边儿的。
帅哥:你也回北京啊?
我:啊对。
帅哥:嘿,我也是。
我:我听出来了……
帅哥开始给朋友打电话,劝他刚刚返京的朋友赶紧run回杭州。
坐在他旁边的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帅哥:刚刚北京出了个新政,为了防止大家节日跨城移动,杭州回去得隔离14天。
——后来喜提十七天隔离甚至当周都要五一调休了依然蹲在家里的我,只悔恨那时候没有跳车。
但我心存一丝侥幸嘛,因为那时候杭州甚至都还没有疫情,反倒是北京行程卡依然带星。
我心想我不往毒圈里跑,大不了就是回来喜提一个2+14,我的冤种师兄也说了,2+14等于不用隔离。
借着这个返京可能隔离的话头,我和帅哥聊了几句,无非寒暄下你是谁你从哪儿来你到哪儿去之类的经典哲学议题,后来就没什么话可说了。
我打开我上车前看到一半的书开始读,帅哥在旁边刷抖音,时不时笑得我的座位也在跟着抖。
我和朋友说我隔壁坐了个帅哥,朋友说那你跟我聊什么,你去跟他聊啊。
我这么内敛羞涩的小孩儿自然是……选择不聊。
后来帅哥就这样刷了四个小时抖音,临下车又打起了你在跟谁打游戏呢?
我内心os:好家伙开始查女朋友岗了这是。
竖起耳朵听他们扯皮了一会儿,我跟朋友说帅哥在查女朋友岗呢。
我朋友还在正在输入,只听帅哥又来一句:我为什么要对她负责啊她又不是我女朋友。
我:得,是个渣男。
朋友:???
帅哥又来一句:反正你昨天亲了我好几次他们可是都看到了。
我:得,是个海王。
朋友:你等会儿我跟不太上了你跟我这川剧变脸呢???
返京第一天还好好的,和朋友们进行一场声势浩大的聚餐,连吃带喝好不痛快,京贫卫嘴齐刷刷解放天性,说是群口相声也不为过。
就是我选的餐厅略微有一点上流,导致我们聊点地狱笑话都不敢笑太大声。
甚至还被抓着去参观当年我的典中典社死地点圣地巡礼,又闹挺又开心。
事情到这里一切都是仿佛电影版的展开,一场笑中带泪的久别重逢,声势浩荡的叙旧,我们就仿佛是未分家前的时代姐妹花(其中还混入了一个男的)。
我们依依惜别,朋友回家上车前回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但好像那一眼里又什么都说了。
后来我想了想,他大概是想说“你说你现在把自己照顾得可好了,我就姑且信你一回。”
而第二天早上我就喜提了北京健康宝弹窗。
马大哈如我必定是不会随时检查什么自己的健康宝这种东西的,必定是我用得上才会发现这一点。
是的,我坐在飞驰的滴滴里,司机递过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