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欣赏路易威登这枚研发过程耗时超过两年的高级腕表,在看它的工艺和复杂性之前,我们先来聊聊看它的主题——Opera川剧。
在成都北门一个古玩市场的负一楼,藏着一家已经成立了8年的民间川剧团——三花。周一到周五,来这里听戏的都是平均年龄七八十岁的铁杆粉丝,每天午后风雨无阻地来听上一曲,沉醉其中;周末两天,则多了不少举着手机扛着单反拍照打卡的年轻人,他们大多听不懂四川话腔调的川剧,可依旧兴致勃勃地享受接下来的两个半小时。而为他们登台唱戏的老哥哥老姐姐,平均年龄都在60+岁。
人生的舞台上,悲剧,喜剧,喜剧,悲剧,轮番演出,不舍昼夜,不尽不休。在三花川剧团的舞台上,每天两点锣鼓准时敲起来,全年无休,震耳欲聋。
掏出手机扫码付款30块钱的时候,我问门口的老哥哥可以进后台拍照吗?他说“里边随便拍照,还能采访演员。”我走向后台,一位老姐姐顶着还没化完妆的花脸招呼我道:“妹妹,随便拍哈,我们这窄,就没得地方给你坐了。”
招呼我的正好就是这个三花川剧团其中的“一花”——伍老师(三花川剧团是年由三位年过四旬的老姐妹成立的剧团)。她说自己的父母都是川剧演员,胎教就是川剧,从小便耳濡目染地爱上了。“我从10岁开始来成都登台表演,到今年已经40多年了。川剧这东西,只要你进来就不会忘记,就想唱戏,每天穿着漂亮的衣服,梳妆成各种各样的人物唱戏。”
当天来看戏的人不少,但30元包括一杯盖碗茶的价格实在便宜,要支撑起这个20多个人的戏团一点也不容易。
另一位刘老师告诉我,“我们都是50多岁的人了,最多再干20年,这样下去,可能就后继无人了。艺术很复杂,昆腔里面多种曲牌,高腔里面多只曲牌,胡琴里头几十只曲牌,灯戏就更多了,够你学的,没有哪个把川剧学透了的,艺无止境啊。”
“学川剧,昆、高、胡、弹、灯、生旦净末丑都要学,比如你参(can)开水和烧不来开水一样,吃得来饭和煮不来饭一个道理,我们的功夫都是天天演出练就出来的,小时候练基本功练得哭。”
“现在有时候演出还要倒贴钱,比如今天因为清明,人少了很多,演员的工资都不够。”老哥哥老姐姐们的收入确实微薄,每个月演满30天,拿到手的工资也就三五千元。剧团靠其他商演、个人靠其他工作维持着运营,可大家又都不愿意离开,因为一个简单又粗暴的理由,那就是——这里天天都能演。
“正规剧团一两个月都不唱一回戏,上个班,报个到,排一回戏都不得了,一般很少演出,我们这里天天唱戏。”有戏唱,伍老师们就很满意了。从下午2点到4点半,老哥哥老姐姐虽然唱了很久,但声音没有因为劳累逐渐减小,一直强劲有力。虽然对内容不甚了解,可他们舞台上的情绪变化,生动的脸部表情,清亮的嗓子同样赢得了满场喝彩声。
这两年来这里听他们唱戏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哪怕他们就来拍两张照片也好,只要他走进了剧场,感受到了川剧文化,对我们来说都是很大的鼓舞和安慰。”
“川剧不能断代,无论是演员还是观众,都需要传承。”老哥哥老姐姐的话语中毫不掩饰着失落,他们甚至担心当他们唱不动的时候,川剧艺术也就随之消亡了。狭长昏黄的化妆间,简单质朴的舞台,没有华丽的服装和灯光,只有一群热爱表演的前辈们在一方戏台上坚守着对川剧艺术的坚守与热爱。
我对他们充满了敬意,可有一点或许是他们还未察觉的,那便是——唱戏的他们每天都在,看戏的我们,怎么好不来?
所以,虽“不知所云”也慕名而来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带着小朋友来传承热爱与坚持的中年人越来越多,对中国传统文化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