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12.11上官小乖的微博
今天突然想起这篇文章来,我觉得其实用这个名字来做博名倒更适合一样。
这是年初由光光点题,小强和炼爷的批评下改正完成的第一篇信报作业
奇怪的是只找到草稿,发表版倒找不到了,现在尤记得拿着报纸起码读了不下十遍,过了一个月,觉得自己写得不过如此。。。。
小乖三十,七十年代中期出生在一个知青返城的工人家庭,八十年代末,老妈有预见性的提前下岗,转身份为商人,继而为成功的商人。
不是书香门第出生,家里也没有读书人。读的书不多,唯一读完的名著是红楼梦,自98年开始接触网络变得爱写字,吃个饭可以把饭局写上数千字,搞得后来没人敢和我吃饭,人世间为什么总有这么多见不得光的秘密。
二十五岁前,我基本不看书不看报,不听音乐不看电影不看碟,那我都干了些什么,实在想不起来,只记得二十五岁的一个夏天,温热的午后,老妈突然想给我培养点爱好,其实说白了,是想打造小乖,然后找个好人家嫁了,然后小乖就出现在一个国标训练班,是那种,一个帅哥手把手身贴身的教。
再后来就出现在一个形体芭蕾训练班,开始上把杆,压腿,挺胸收腹,下一字,大跳和旋转,突然一天,发现音乐原来这么好听,天鹅湖最好看的一段是天鹅之死。
再接着就开始看碟,寻找有音乐的和有舞蹈的,想搞清楚这两样是什么,最喜欢的是和你在一起和红磨房,紧接着就给当时商报的一个小提琴征稿抚弄帖子。
三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大礼堂听到交响乐,为自己没有打瞌睡而非常惊奇,接下来的三年,过年,必得听几场交响乐,看一场天鹅湖,今年没有话剧,但是来了京剧和川剧。
自己悟出,所谓剧,就是讲故事,如果这个故事听懂了,这个剧就好,反之就不好,然后在一个酒局中,炼哥考大家川剧的帮腔是什么意思,合唱,我答,后来才知笑死人,帮腔是人物的内心独白。
就这样,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怀揣一口文艺腔。文艺很多时候已被妖魔化,不是好词,但在小乖这里,绝对是好词,而且以身为证,在我大多数不曾成功的恋爱史中,大多男青年,都是一口文艺腔。
我是一个喜欢上什么就喜欢寻找共鸣的人,看了演出,会买全城第二天要出的报纸,看看媒体的文艺腔。但是媒体的文艺腔会让这个城市的人觉得,媒体很可笑,文化很落寞。(光光说了不准攻击媒体,给他个空间删点字,西西)
最近的一个音乐会是上海爱乐乐团的交响乐,陈佐湟老师担任指挥,李云迪钢琴。且看我们的媒体在说啥,李王子的订婚钻戒,六位数,女生穿的是DIOR,这和音乐会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公布一下他们在音乐上的成就,发布一下今晚的曲目,给我们这些大多数不懂音乐的普通市民一个预热,以前看到八卦也就一笑了之,恰恰前一天媒体又号召我们去文化馆听了陈先生的讲座。
我从未听过什么音乐讲座,也没预想到一个音乐讲座会让我热泪盈眶好多次,出来,冬日的寒风中,我才想起,音乐即情感,他都不能打动人,还有什么能?
至今仍记得陈老师说,俗话说神仙,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我觉得不如说世上已千年,洞中方一日,他的手指着他的心,这个洞
多么绝妙的比喻。
高雅也是被妖魔化了词,人民觉得去听交响乐是件高雅的事,在现代社会谁又去玩高雅,其实我非常反对这种说法,你没去过剧院,你怎么知道交响乐你不会听,不会打动你,不会让你热爱,
你怎么知道那些所谓的音乐指挥那些大师是多么谦和的人,拥有多么博大的艺术胸怀,那些眼神难道不及美女的一个媚眼
交响乐不是流行音乐,虽不普及,但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直击内心,让你感动得热泪盈眶
只因为你未见过未听过,只因为你的偏见
艺术是一个长期积累的过程,我觉得所有的艺术都是为人民服务的,音乐、舞蹈、绘画都是人民的,都是体现人民的各种生活的
他们不是高高在上的,他们是属于人民的,是能引起共鸣的
每每看完演出出来,我会油然升起一种国富民强的优越感,我都觉得我这种不关心政治只关心自家钱包的人升华了。
我觉得现在重庆演出团体当中,最好看的当数川剧金子,在年的最后一天又献给了重庆市民,是几个大集团赞助的,我为重庆的演出氛围越来越佳而由衷的高兴,第二天又有川剧音乐会,重庆的窦副主席客串司鼓。第三天我第一次去京剧排练厅看每周末都有的京剧折子戏,居然看到汪洋市长,当然,惭愧的说我是不认识汪洋的,是前排有个老太太很激动的说,汪洋是个好市长,他给我们退休工人加了工资,还解决了我们的看病问题,热泪一涌而出,再定睛细看
这不是昨天川剧音乐会上上台去和演员握手的人么。我为重庆有这么一位真正热爱文艺的市长而感到骄傲。后来和朋友聊到此事,他们都说这是市长做SHOW,但是我看了第二天的报纸,都在争相报道汪洋去了农交会,却没人提到汪洋去了简朴的京剧排练厅
我想我们的市长是真正内心高洁的人,是真正热爱京剧,热爱艺术
很多人没看过京剧,没听过那些唱腔,没见过那出戏,只有一股子偏见,还好11日就有三出京剧大戏开锣了,希望重庆有一日能入上海,天天都有演出可看,每天媒体都有有价值的文艺新闻评论。
尾结得有些草,呵呵,主要缺乏了热情,光光笑纳
-1-:15:00
刚刚看了一遍,大笑,只有我才敢如此写字给报纸交差,不被打回来才怪呢
年我在报纸上写的副刊文章,我妈妈收集起来的。
年春节,我们在楠红小院做楠红戏剧,导演方颖在提到他的爸爸时,说到这篇文章,我才想起来。没想到一口文艺腔揣了这么多年。
看川剧笑,看川剧闹,看川剧的道道——戏剧(9)
我的感恩日志(二)
上官小乖